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 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做不了朋友,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张秀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至于银子,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张秀娥沉声说道:瑞香,对不起,如果你要是愿意这么想,那就这样想吧。 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有一些无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到树上做什么去?在树上我也管不着,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上一次她和瑞香虽然没有吵起来什么的,但也算的上是不欢而散,这个时候瑞香在这拦着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