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