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