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