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