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