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