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