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