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