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