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