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