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