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