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