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