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