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