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