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