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