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