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