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