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