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