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