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