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