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