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试就试吧。申望津又亲了亲她的手,看着她道,随你想怎么试。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