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不知道是谁给上面领导出的注意,说为了更精准的掌握每个学生的情况, 愣是在开学前,组织一次年级大考, 涉及高中三年所有知识。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