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