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可是她周围都是火,她才走近一点点,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行吗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