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