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