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温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格在从前。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