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