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