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顾潇潇和肖雪说话,丝毫没有避开寝室里其他人。 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丫的,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 底下的人嗡嗡响成一片,蒋少勋目光扫过人群,厉声道:不服是吧,我来告诉你们,在军队,以实力说话,说不服的人,给我上来,打赢了我再说,没胆量挑战,就给我老老老实实听话。 直到蒋少勋背过身子去,众位教官都站在他身后,见他转过身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不会真要叫他们去吃屎吧。 鸡肠子干脆走过去拎着她的衣领,虎着脸将她提到地上:给我好好看着。 他语气铿锵有力,被他犀利的眸子扫过的人,更是下意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