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装上污渍点点,还有股汗味,千星却毫不在意,走出烧烤店后,她直接就将工装披在了自己身上,朝宿舍大门的方向走去。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正如此刻,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一番挑选之后,买了一根绳子,一块抹布,一瓶酒精,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 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千星一顿,又看了宋清源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快好了是吗?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