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