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