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