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