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