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