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