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